莫以德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离开，城中还有妖未除，他得保护百姓安危。等把城中妖怪降伏了，不用人说他都会走的。那个叫灵生的，颇为古怪，居然还帮妖怪说话，他要查一查才行。

    莫以德走进一家繁华的酒楼，立刻有小二迎了上来，热情地招呼道：“这位客官，不知你要来点儿什么？”

    莫以德在一张空桌前坐下：“上一壶竹叶青，两盘招牌菜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，客官您稍等。”小二退下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小二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，手脚麻利地布菜。

    布完菜，小二弯腰说：“客官您的菜已经上齐，请慢用。”说着就要下去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莫以德喊住他：“向你打听个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打听消息？”小二面露为难之色：“咱们可不能透露顾客**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顾客。”邦的一声，莫以德把一锭银子砸在桌子上：“这样可以了吗？”

    小二拿起银子，用牙咬了咬，堆起笑容道：“客官您尽管问，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你有没有听说过灵生这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灵生？”小二看他，这才慢慢说来，“这城中人人都知道，他是黑龙寨寨主叶蓁蓁的压寨相公。看客官眼生，应该来这城中不久吧，所以才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相公？”莫以德心中更加疑惑，这灵生究竟是什么人，他之前知不知道叶蓁蓁的妖怪身份，又或者是刻意包庇，还是另有隐情？

    “是啊，从我们知道叶蓁蓁起，就知道她有个压寨相公灵生。不知道客官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
    小二理所当然的说。

    “那叶蓁蓁……在你们眼中，她是个怎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她啊，她可是个好人。之前那些土匪尽日杀伤抢掠胡作非为，幸好她来了，把那些土匪们收服了，现在做起了生意，和我们城里的人也相安无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吗……”莫以德喃喃自语，难不成叶蓁蓁当真是个好妖？

    “客官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街道上有尖叫声响起：“死人了！”

    不久，人渐渐多起来，在那地方围成了一个圈。人们指指点点，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“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，死的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我也刚来，不过我知道这人，这不是明月楼的老板卓期吗，他怎么会死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“嗬，”那人惊叹：“原来是卓老板，这身上破破烂烂的，我还真没认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看，我看看，怎么回事。”一个人挤进来，他是明月楼的伙计，现在早上不忙，楼里生意又差，所以见明月楼不远处有人聚集，便得空赶过来凑热闹。只是当他看见人们围着的是谁却惊讶了：“卓老板？”他赶紧退出人群，一溜小跑去府衙报官。

    “大家让一让，让一让了——”不多久，一批城中守卫赶过来，驱着周围百姓离开。

    “什么，城中又有人出事？”听见下人来报，苏华姮面色难看。莫不又是那蛇妖作祟？吩咐到：“你去把莫先生请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那下人退出去，不一会进来了，后面跟着莫以德。

    “莫先生，”苏华姮开口：“今日发现城中又死了人，不知是不是那蛇妖又出来作乱。”

    “又死了人？”莫以德皱眉：“你仔细和我说说。”

    苏华姮点点头：“这次死的是一个男人，名叫卓期，尸体是在明月楼附近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我知道，是我干的。”昨日被那灵生绊住，他竟忘了处理后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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