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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连环杀手？”金喜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：“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，这是连环杀手所为的？”

    秦欢没有回答金喜的话，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凉月的动作，等待着凉月的答案。

    毕竟，当年那个名噪一时的案件，所有受害者都是凉月全程检验的，如果面前这个张小姐是被当年那个残忍的杀手杀死的话，凉月绝对能发现共同点。

    凉月依旧在不停的检查着，努力不放过任何的细节，随着时间的流逝，凉月脸上的神情，也越发的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到了最后，凉月轻轻的叹息一声，站了起来，结束了最初步的检查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”秦欢靠近凉月，问道。

    凉月轻轻的点点头：“死者眉间有一颗美人痣，从死者手指的老茧来看，死者和京城的受害者一样，是弹奏古琴的好手，而且，最重要的是，死者的头发，是亚麻色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金喜皱着眉头问道。

    “最关键的是死者的勒痕。”凉月盯着死者脖子上的勒痕说道：“死者脖子上的伤痕，从左到右，有深入浅，证明凶手是个左撇子，而且，勒痕的宽度和纹路，和京城的案子，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凉月说完这话，轻轻的叹息一声，瞧着秦欢说道：“公子，虽然没有更进一步的检查，但是现在我有九成的把握推断，杀死张小姐的人，就是三年前，在京城犯下滔天大罪却逍遥法外的偷香人。”

    偷香人！

    当听到这三个字之后，金喜的眉毛一挑，倒不是金喜对这个偷香人有多么的了解，而是金喜也是被这样的巧合给彻底整的没脾气了。

    “偷香人？”金喜说道：“刚抓了一个采生人，又来一个鬼方人，杀死了鬼方人，又来一个偷香人，这……最近东阳县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？”

    秦欢一脸苦笑，和凉月对视了一眼，这才说道：“这个偷香人，是京城市里坊间给这个连环杀手起的外号，和采生人鬼方人倒是有些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金喜点头：“好，如果说，张小姐的死，真的和这个偷香人有关系的话，那么，你给我说说，这个偷香人，到底什么来头？如果说他真的像你们两个说的那样厉害的话，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他？”

    凉月听到金喜这么问，叹息一声，说道：“金捕头，我来到东阳县之前，是在京城做仵作的，因为我是女孩子出生，当年的受害者多是高官大富之家的请白小姐，因此，当年被偷香人杀死的受害者，都是我全程参与检查的，这个偷香人，神秘莫测，厉害无比，每个月都要杀死三名正当妙龄的女子，最后甚至惊动了锦衣卫，锦衣卫连番调查，最后也是没有找到丝毫的线索，只能不了了之。”

    凉月说完这话，偷偷看了一眼秦欢，发现秦欢的脸色有些难看，慌忙补充道：“当然，当初参与缉拿偷香人的锦衣卫，是精锐中的精锐，并不是偷香人有多么的厉害，而是在杀死了六个女子之后，这个偷香人，突然之间，就销声匿迹了，因此，这个案子，就成为了悬案。”

    金喜听着这话，轻轻的点头，朝着秦欢瞧了过去：“秦欢你是怎么知道偷香人的？”

    秦欢笑了笑：“当年我也在京城啊，这个案子当初发生的时候，整个京城的老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，所有人茶余饭后，都是谈论的这个，我即便是不想听，这个案子很多细节，我也是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如此轰动的大案，我没有听过？”金喜问道。

    “因为凶手没有落网，这个案子成为了悬案，因此锦衣卫不能暴露太多的细节。”凉月说道：“这些年，锦衣卫一直没有放弃对偷香人的追查，而且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凶手终究还是逍遥法外，对锦衣卫来说，对当时的九门提督来说，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，因此，消息就被他们给压了下来，您在东阳县，没有听说这事情，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金喜点点头，隐约的开始相信秦欢和凉月的话来了。

    毕竟，在采生人和鬼方人两个案子之后，金喜对凉月的专业素养，也有了一个很清晰的认知，深深的知道，凉月有多么的专业，既然凉月这么说了，那么，这个案子，必然是和偷香人有关。再加上秦欢的佐证，让金喜对这个事情，更加确定了几分。

    毕竟，秦欢惫懒归惫懒，但是在大事情上，是从来不掉链子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金喜从来都是只相信证据的，在基本上确定凶手是消失好几年的偷香人之后，还是认认真真本本分分的调查询问了一番。

    张员外是出了名的大善人，根本没有仇人，所以排除了仇杀。

    张小姐年方豆蔻，情窦初开，整日里面大门不出，就是练练琴，学学女红，根本没有机会认识什么人，因此情杀这种事情也被金喜排除。

    张小姐被杀的时候，屋子里面一些金银首饰，并没有被偷走，所以初步排除了见财起意临时杀人这种可能。

    除了这些，金喜还派朱大朱二询问了整个